2007-02-17

流淚&流汗


拜Blogger新功能所賜,我把舊站的html碼恢復,但是鎖了起來。anyway,我自己可以細細品味以前的文章,至於旁人(除非你是駭客)就再等等吧。看見了一篇去年10月寫的舊文,貼一下~




這一天下午,我們齊聚靈糧堂,為小花送行。這是我第一次參加基督教徒的告別式,靜靜的暖暖的,將小生命又交回上帝手中。我不是教徒,因此說實話很難融入儀式的脈絡中,然而心中的不捨與惋惜卻絲毫不減。即便我與小花不熟,但生命的消逝總令人傷感。我腦中有各種各樣的對話,不斷在那一段段的祝禱聲中進行著。

首先,我當然依舊好奇上帝在哪裡,思忖至此,免不了繼續想著那其他宗教的神佛又在哪?看著眼前的會眾、牧師,悅耳的詩歌,眾人頻頻擦拭著淚水。我想,不管有沒有天堂,生命總是脆弱又短暫,光是這一點,就值得我們努力豐富它,至少別留下遺憾。

老實說,我不喜歡牧師那段有關回廠修理的論點,即便我知道他用心良苦,以及這段話在心理學上的用途,然而其背後的意識形態卻脫離不了社會對疾病與所謂"缺陷"的不夠寬容。而這種不寬容,即便相當隱晦且難以察覺,甚或當事者也無意識自己話語所可能被詮釋的情況,卻是社會上許多歧視的開端。

人類社會對疾病的歧視,最顯而易見的不就是愛滋病、精神疾病、各種性病、肢體殘缺、顏面傷殘、甚至連禿頭、青春痘、雀斑、皺紋等等有些根本連病都稱不上的東西,也會遭到社會異樣眼光,進而衍生出許多"商機"。

因為,這社會大抵上重視的還是三圍而不是思維,看重的多半是外在而非內在。呵呵,我知道我愛喊帥哥,但我真的那麼在意外貌嗎?應該也不是。不過,我知道我很在意才華這東東,嚴格說來這應該也是屬於"外在"的一部份,但我怎麼戒也戒不掉這種症頭。如果放一個外表帥氣卻是草包一個的傢伙,跟一個外貌普通卻才識過人的傢伙,我肯定選後者。因為,我很明白自己骨子裡有某種驕傲與好強,所以我喜歡的人肯定要有讓我崇拜的地方,要有某些特質能讓我敬佩不已。不過這種標準,看起來實在太嚴苛,尤其在當下的台灣社會,呵呵。不過,朋友都笑我,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不明究理地膨脹誇大喜歡的人的形象,老是把醜男捧成帥哥。(你們這群人不懂人家的帥啦,璞玉待琢呀!)

我的思緒又飛了太遠,老是跳躍式的一股腦兒的蹦出許多想法,是需要足夠精力消化。

anyway,我很克制地不讓自己淚灑會場。有時候我懷疑,自己是否見識過太多生離死別,漸漸地不那麼容易悲傷?這是種麻木嗎?還是說我真的成長了許多,懂得如何面對這些逆境與挫折所帶來的身心衝擊?我不確定。

告別式結束後,我回世新打球。好久沒有運動了,應著球隊學弟小威的邀約,我又回到大學球場。歐老師還是沒啥改變,像個年輕小夥子一樣在球場上奔馳,然後對著我大喊「阿你不是要讀書,怎麼有空跑來?」我笑著回他「我現在是在讀書呀,以後這一天下午應該都有空吧」

因為學校把球場租給緯來籃球,所以球隊練習的時間提早,但幸好老師週四一整個下午的課,所以球隊的人也可以趁空去打打球。呼,太久沒打球了,球感在拉了幾十個長球後才慢慢抓回來。幸好有小威在,幫我調整一些切球姿勢,又教了我新的打法。不過我的MIZUNO羽球鞋煞車效果不是頂好,所以我小心翼翼的跑動,最後還是換上我新買的艾迪達慢跑鞋充場面。

流了一堆汗,跟老師聊了一堆話,吃了小威請客的木瓜牛奶水煎包,拉了一堆平球、長球與切球。我有說過我不喜歡射手座男生嗎?但歐老師是個例外,每次跟他聊完天心情肯定特好。老師講到他在師大唸碩士班的情況,講到工作家庭與學業,講到在馬來西亞媒體圈特紅的球隊學長,講到前不久歌手小春學長回球隊,講到有學姊在國外唸博士唸出憂鬱症...。

再怎麼講,也講不過我要回政大趕報告,Orz。趕報告就算了,我的右手居然開始抖抖抖抖抖抖起來,肯定是因為太久沒打球,又一口氣跟體保生學弟打太久,明天早上報告看來會很有趣,希望我不要嘴角顫抖才是。

流汗的感覺真好。流淚?


































因為在清理電腦的照片,看到了這一兩年走過的旅程:島、桂林、宜蘭、立報、樂生、綠島、屏科大、台南、蒙大拿、雲南、澎湖、金門、GRE小隊、新疆、政大...。順手將蒙大拿的照片抓一張來擺。看著照片中的自己變瘦又變圓又變瘦又變圓開心又嚴肅又開心又嚴肅,看著閃耀在光影間的回憶,我想到目前為止,我活得還算精采。至少,我沒有對不起別人,更重要的是,對自己也還能交代,因為我很用力的呼吸著,很用力很用力,即便空氣中有鉛。 :P

2 則留言:

  1. 我有看過這一篇呀...
    總覺得在舊站的文章好像才看得出原本的妳..
    哈哈..
    純粹自己感覺..
    不要打我...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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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哈哈
    原本的我不曉得是怎樣的我耶
    我不會打你 我請笨童幫我就好
    我相信她肯定樂意至極 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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