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2-20

2月23日《天堂路》 紀錄片


從牠們的眼睛,我看到了自由的渴望,牠們來自不同的地方,各有不同的流浪故事,回家是牠們心中最深的期待,然而這段回鄉路,卻是如此的漫長,究竟牠們的天堂在何方?



2月23日(五) 晚間十點 ch13
公視紀錄觀點
將播出 天堂路 紀錄片



人猿-紅毛猩猩在馬來語的語意是「森林人」的意思(orang hutan),牠們是生活在熱帶雨林裡的主人。紅毛猩猩的生性溫馴,原本只在婆羅洲與蘇門達臘的雨林中,才能找到牠們的蹤跡。

但是,近二十年來,因為牠們的自然棲地遭到人類嚴重破壞,並大量遭到非法捕捉,族群量已急據減少。據生態專家推估,野生紅毛猩猩已在瀕臨絕種的邊緣,如果人類破壞生態環境的力道沒有減緩,二十年後,紅毛猩猩可能會在熱帶雨林裡消失。

大小型猿猴類動物,長期來,就是公私立動物園最喜歡收集展示的動物種類,牠們在幼年時期又相當可愛,也逐漸成為人類的玩伴寵物。但是野生動物從捕捉、運輸、市場販售、飼養的過程,往往會造成大量傷亡。



據生態學者調查,在野外每捕捉一隻小紅毛猩猩,可能就要同時先殺死在牠周邊二到三隻的成年雌性,每運送四隻小紅毛猩猩,才會有一隻存活,也就是說,消費者手上的每一隻野生動物,代表其背後最少有七隻以上,或整個家族的生命跟著陪葬。

自1980年左右,少數台灣人,陸續從不同管道,低價引進紅毛猩猩、長臂猿、懶猴等靈長類動物,再高價賣出當寵物飼養,台灣還一度背負野生動物的殺手,以及動物製品走私天堂的惡名。
自從1994年,野生動物保護法經過修正並公告實施以後,屬保育類的人猿頓時成為燙手山竽。尤其,寵物人猿日漸長大以後,食量增加、體型長大了,危險性也增高了之後,人見人要的小可愛,成為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大野獸,導致棄養情形逐漸增多。

政府為了接收這些違法飼養者的爛攤子,只好耗費鉅資,在台灣北中南東地區增設保育類野生動物收容機構,從1993年至今的硬體建設與每年的營運經費,估計可能已超過十億元,這些民指民膏,竟拿來為非法棄養民眾善後,實在相當不合理。



以屏東科技大學保育類野生動物收容中心為例,目前就收容了118種、一千多隻來自世界各地的野生動物,其中包含22隻紅毛猩猩以及14隻長臂猿,而每一隻猿猴的背後,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苦難故事。政府雖然花費了這麼大的力氣,試圖美化台灣保育污名,但近年來,非法走私野生動物的行為並未完全禁絕,還是抵不過掠奪著的罪過及指控。

據動物保育團體估計,早年走私到台灣的紅毛猩猩,可能高達三、四千隻,但官方認為,應該只有一千隻左右。再根據調查,紅毛猩猩經過二十幾年的生存考驗,也只剩下近百隻,而這些幸運存活下來的紅毛猩猩,身心健康狀況都不是很理想。

台灣的學術機構為了彌補人類的過失,試圖協助這些被迫離開原生地的保育類野生動物,重回雨林家園。十幾年來,野生動物救援人員,在救援過程中有驚喜、有悲傷,被救援的野生動物,未來,是否能幸運的回到原來的自然棲地?或者持續接受保育研究收容中心的照養,牠們的生活樣貌,我們都必須持續關注。


2007-02-19

有故事的人


走著 忍著 醒著 想著 看愛情悄悄近了
冷的 暖的 甜的 苦的 在心裡纏繞成河
曲折的心情有人懂 怎麼能不感動
幾乎忘了昨日的種種 開始又敢做夢
我決定不躲了 你決定不怕了
我們決定了讓愛像綠草原滋長著
天地遼闊相遇有多難
都是有故事的人才聽懂心裡的歌
我決定不躲了 你決定不怕了
就算下一秒坎坷這一秒是快樂的
曾經交心就非常值得
我要專注愛你不想別的沒有忐忑

詞:姚若龍
曲:潘協慶
唱:周華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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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一起寫下精采的故事吧! Ich liebe Dich!

2007-02-18

親愛的女孩們


另一篇我喜歡的文章,從大陸網站上轉來的,但連結很像搞丟了,過陣子再找吧。


親愛的女孩們:

  我要告訴你的話,這些都來自我心。你必須找到除了愛情之外,能夠使你用雙腳堅強站在大地上的東西。你要找到謀生的方式。現在考慮不晚了。我從來不以為學歷有什為重要,天才都不是科班,但,不是科班,連龍套都跑不了。

  你必須把那些浮如飄絮的思緒,漸漸轉化為清晰的思路和簡單的文字。華麗和漂浮都不易長久。你要知道,給予文字閱讀快感是不夠的,內容,思想,境界,靈魂,精神和智慧,這些才重要。

  不要多看那些和你一個路數的女作家的文字。不要瑣碎,無病呻吟。不要想到什為就寫。 不要流於小感傷和小感動。 妹妹,我要你相信溫暖,美好,信任,尊嚴,堅強這些老掉牙的字眼。我不要你頹廢,空虛,迷茫,糟踐自己,傷害別人。 我不要你把自己處理得一團糟。

  節制自己的感情。不是任何人都能要。體驗生活,是另外一回事,並不意味著墮落和放縱。千萬不要認同那些偽裝的酷和另類。他們是無事可做的人找出來放任自己無事可做的藉口。真正的酷是在內心。你要有強大的內心。要有任憑時間流逝,不會磨折和屈服的信念。

  不是因為在象牙塔中,才說出我愛世界這樣的話。是知道外面的黑,髒,醜陋之後,還要說出這樣的話。

  妹妹,好好去愛,去生活。青春如此短暫,不要歎老。偶爾可以停下來休息,但是別蹲下來張望。走了一條路的時候,記得別回頭看。

  時不時問問自己,自己在幹嗎。 傷心和委屈的時候,要嚎啕大哭。哭完洗完臉,拍拍自己的臉,擠出一個微笑給 自己看。不要揉,否則第二天早上會眼睛腫。 給自己一個遠大的前程和目標。記得常常仰望天空。記住仰望天空的時候也看看腳下。

  任何時候,任何人問你,有過多少次戀愛,答案是兩次。一次是他愛我,我不愛他。一次是我愛他,他不愛我。好的愛情永遠在下一次。別給同一個男人兩次傷害你的機會。別相信床上的誓言。別看重處女,但保持純潔。不要為欲望羞恥,好好享受,但絕不忍受男人的侮辱和怠慢

  相信我,妹妹,男人多的是,比三條腿的青蛙多得多。別輕易說出“愛”。

  相信你的直覺。

  不要招惹別人的男人,除非你非常非常愛他,並且,他非常非常值得愛。不要招惹尋找與前女友相似,和他母親,姐姐相似女人的男人。不要招惹浪子,文藝青年和中年男子。別招惹太清純的男人。別和沒心沒肺的人在一起。別把犯賤當真愛。一個男人作踐自己來取悅你的時候,千萬不要因此感動。這個煙頭燙在他身上,下一個就可能燙在你身上。

  看看一個男人的朋友們是什?樣的,注意他的朋友們對待女人的態度。還有,千萬別相信一個不準備將你介紹給他的朋友圈子的男人。一個男人只肯喊你“寶貝”的時候,堅持要他喊你的名字。一個男人不再來找你的時候,就不要再去找他。

  不要相信在戀愛上用手段的人。分手時不要口出惡言。吸取教訓,但不要後悔。後悔沒有用。 別幹撕照片,燒信,撕日記這樣一類三流愛情電視劇中才有人幹的事。

  相信愛情。相信好男人還存在,還未婚,還在茫茫人海中尋覓你。千萬別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這樣使別人誤以為你閱人無數的話。

  答應我,永遠不要去做那種午夜背著行李,從一個男朋友家,流落到另一個男朋友家的女人。

  愛物質,適當地。永遠知道精神更重要。比那些名表,名牌,時裝,更加美麗的是你自己。 別瞧不起勞動人民。不要為勞動羞恥。土地不髒,汗味不難聞。尊重那些似乎生活狀況不如你的人,因為這樣才是尊重自己。永遠體恤那些生活在底層的人們。我們,並不特別嬌貴

  不要小看一分錢。不妨自己去掙掙看。

  被朋友傷害了的時候,別懷疑友情,但提防背叛你的人。原諒,但並不遺忘做人存幾分天真童心,對朋友保持一些俠義之情

  要快樂,要開朗,要堅韌,要溫暖。這和性格無關。

  我擔心你太沈默,有時要強悍一點,被欺負的時候,一定要討回來!但是不要記恨。小人之見,隨他們去好了。 憐憫,會使你高貴。

  最後, 要原諒這世界和自己。要告訴自己,你值得擁有最好的一切!



2007-02-17

流淚&流汗


拜Blogger新功能所賜,我把舊站的html碼恢復,但是鎖了起來。anyway,我自己可以細細品味以前的文章,至於旁人(除非你是駭客)就再等等吧。看見了一篇去年10月寫的舊文,貼一下~




這一天下午,我們齊聚靈糧堂,為小花送行。這是我第一次參加基督教徒的告別式,靜靜的暖暖的,將小生命又交回上帝手中。我不是教徒,因此說實話很難融入儀式的脈絡中,然而心中的不捨與惋惜卻絲毫不減。即便我與小花不熟,但生命的消逝總令人傷感。我腦中有各種各樣的對話,不斷在那一段段的祝禱聲中進行著。

首先,我當然依舊好奇上帝在哪裡,思忖至此,免不了繼續想著那其他宗教的神佛又在哪?看著眼前的會眾、牧師,悅耳的詩歌,眾人頻頻擦拭著淚水。我想,不管有沒有天堂,生命總是脆弱又短暫,光是這一點,就值得我們努力豐富它,至少別留下遺憾。

老實說,我不喜歡牧師那段有關回廠修理的論點,即便我知道他用心良苦,以及這段話在心理學上的用途,然而其背後的意識形態卻脫離不了社會對疾病與所謂"缺陷"的不夠寬容。而這種不寬容,即便相當隱晦且難以察覺,甚或當事者也無意識自己話語所可能被詮釋的情況,卻是社會上許多歧視的開端。

人類社會對疾病的歧視,最顯而易見的不就是愛滋病、精神疾病、各種性病、肢體殘缺、顏面傷殘、甚至連禿頭、青春痘、雀斑、皺紋等等有些根本連病都稱不上的東西,也會遭到社會異樣眼光,進而衍生出許多"商機"。

因為,這社會大抵上重視的還是三圍而不是思維,看重的多半是外在而非內在。呵呵,我知道我愛喊帥哥,但我真的那麼在意外貌嗎?應該也不是。不過,我知道我很在意才華這東東,嚴格說來這應該也是屬於"外在"的一部份,但我怎麼戒也戒不掉這種症頭。如果放一個外表帥氣卻是草包一個的傢伙,跟一個外貌普通卻才識過人的傢伙,我肯定選後者。因為,我很明白自己骨子裡有某種驕傲與好強,所以我喜歡的人肯定要有讓我崇拜的地方,要有某些特質能讓我敬佩不已。不過這種標準,看起來實在太嚴苛,尤其在當下的台灣社會,呵呵。不過,朋友都笑我,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不明究理地膨脹誇大喜歡的人的形象,老是把醜男捧成帥哥。(你們這群人不懂人家的帥啦,璞玉待琢呀!)

我的思緒又飛了太遠,老是跳躍式的一股腦兒的蹦出許多想法,是需要足夠精力消化。

anyway,我很克制地不讓自己淚灑會場。有時候我懷疑,自己是否見識過太多生離死別,漸漸地不那麼容易悲傷?這是種麻木嗎?還是說我真的成長了許多,懂得如何面對這些逆境與挫折所帶來的身心衝擊?我不確定。

告別式結束後,我回世新打球。好久沒有運動了,應著球隊學弟小威的邀約,我又回到大學球場。歐老師還是沒啥改變,像個年輕小夥子一樣在球場上奔馳,然後對著我大喊「阿你不是要讀書,怎麼有空跑來?」我笑著回他「我現在是在讀書呀,以後這一天下午應該都有空吧」

因為學校把球場租給緯來籃球,所以球隊練習的時間提早,但幸好老師週四一整個下午的課,所以球隊的人也可以趁空去打打球。呼,太久沒打球了,球感在拉了幾十個長球後才慢慢抓回來。幸好有小威在,幫我調整一些切球姿勢,又教了我新的打法。不過我的MIZUNO羽球鞋煞車效果不是頂好,所以我小心翼翼的跑動,最後還是換上我新買的艾迪達慢跑鞋充場面。

流了一堆汗,跟老師聊了一堆話,吃了小威請客的木瓜牛奶水煎包,拉了一堆平球、長球與切球。我有說過我不喜歡射手座男生嗎?但歐老師是個例外,每次跟他聊完天心情肯定特好。老師講到他在師大唸碩士班的情況,講到工作家庭與學業,講到在馬來西亞媒體圈特紅的球隊學長,講到前不久歌手小春學長回球隊,講到有學姊在國外唸博士唸出憂鬱症...。

再怎麼講,也講不過我要回政大趕報告,Orz。趕報告就算了,我的右手居然開始抖抖抖抖抖抖起來,肯定是因為太久沒打球,又一口氣跟體保生學弟打太久,明天早上報告看來會很有趣,希望我不要嘴角顫抖才是。

流汗的感覺真好。流淚?


































因為在清理電腦的照片,看到了這一兩年走過的旅程:島、桂林、宜蘭、立報、樂生、綠島、屏科大、台南、蒙大拿、雲南、澎湖、金門、GRE小隊、新疆、政大...。順手將蒙大拿的照片抓一張來擺。看著照片中的自己變瘦又變圓又變瘦又變圓開心又嚴肅又開心又嚴肅,看著閃耀在光影間的回憶,我想到目前為止,我活得還算精采。至少,我沒有對不起別人,更重要的是,對自己也還能交代,因為我很用力的呼吸著,很用力很用力,即便空氣中有鉛。 :P

受害者


我一直覺得,「受害者」心態不怎健康。是的,這世界充斥著不公平、不正義,但眼見這些令人不快的事物在眼前發生,卻永遠只會在一旁哭泣埋怨,而不願敞開心伸出手來改變些什麼,我覺得這更病態。我知道,有人會接著說「做了也沒有用」「說了也沒人聽」...之類的話,但我認為,在尚未行動前就為自己找來各種藉口,這種態度很不負責,尤其是前面那類話早已預設著對方的無理,將問題先歸罪給別人,這不顯得可笑嗎?

早上從木柵回天母,先搭252到景美轉捷運。在捷運上看見了一幕典型的受害者情結,不禁思忖著,改變自己真的遠遠難過於責怪他人嗎?

A女,中年婦女,坐在博愛座旁位置上,眉頭深鎖。B女,32歲左右,坐在A女兩點鐘方向,低頭沉思。我提著兩大袋行李,站在她們中間。一如往常般,好奇地觀察四周。我注意到,在閱報的B女因為調整姿勢,不小心碰到A女的腳。孰料A女因為腳被碰到而相當不悅,頻頻回頭瞪著B女,口中還念念有詞,這樣的情況持續到至少超過台北車站吧(因為我睡過了明德站)。呼~

anyway,我覺得這只是小事,但沒想到那種怨念可以如此深刻。天呀。沒必要讓這點小事打壞自己的心情吧?我走在回家路上一直想這問題:如果我是A女,會有哪幾種選擇?

1.置之不理
2.稍稍挪動自己的身體
3.微笑著請B女稍微留意(如果我真的很介意)
4.其他

我覺得1跟2最有可能,因為在公共場合難免會有肢體碰觸,更何況別人也不是故意引起自己不快,何必斤斤計較呢?well,倘若真的非常介意他人碰觸到身體,那我肯定用更積極的方式表達感受(諸如選項3),好意的煩請他人留意,我想世人多半是好人,很少人無聊到故意去惹惱他人吧。所以,妥善適切的溝通,是比較健康的方式吧?至少強過悶在心中抱怨別人無理,或將自己當成無助受害者,是吧?

事情很多時候無法用對/錯、是/非、黑/白...這種二元對立方式看待,更多時候我們是在那模糊地帶尋求一些理解與共識,是吧?既然是觀照角度不同,因而產生不同思維與行動,那麼,為何還有那麼多人誓死拼個你死我活,非得弄到兩敗俱傷呢?

哈哈,可能是我比較懶吧,就不大想浪費時間在無謂的爭執與憤怒上頭。However,只要對方有誠意溝通互動,我是非常有耐性花時間深談(我就沒啥耐性花時間排隊買吃的,或忍受極無效率的行政工作)。畢竟,套句過去新聞系某位教授(我忘了是誰)常說的話:學新聞傳播的怎麼可以不懂得如何溝通呢?

我想,至少對我而言,拋開那種別人負我的受害者情緒,對於面對及處理眼前問題相當有益。哈,有感而發完畢。

2007-02-15

海洋家族




播出時間:2007/02/16 星期五 晚間九點 公共電視台 ch13 「我們的島」


製作緣由:

「這世界因為有傻子而美麗」,這是自己這幾年的感觸,有時看到很多人為了環境、為了理想,不計代價的努力付出,心裡總會想著:「還好世界上有這群人」,第一次看到郭道仁教練與潛水同好,一起在東北角的海邊綁竹叢,只為了讓海洋裡的軟絲仔有一座產房,覺得這真是一個有點創意、有點瘋狂、有點浪漫的點子,於是這個迷人的故事就這樣開始了。


節目內容:




「海中有一場華爾茲舞會正在進行,一對對身著潔白舞衣的愛侶,揮舞著輕柔的舞步穿梭巡游,變化萬千如霓虹般的色彩在身上時隱時現。」很難想像潛水教練郭道仁描述的是一種生物………





每年到了春季,海洋生態攝影工作者郭道仁就會帶一群潛水哥們到和美村的山坡上找竹子,以前他們壓根子就沒想過,來東北角潛水最後還要上山去砍竹子,八年前他們開始利用竹子當建材,在東北角海域搭建起一座座「人工產房」,而住進來的產婦呢?就是軟絲仔。





四月到九月是軟絲仔洄游到東北角產卵的季節,珊瑚以及海藻是牠們天然的產房,潛水已有二十六年的郭道仁,注意到因為海洋環境的惡化,使得軟絲仔要找適合的產卵地是愈來愈困難,甚至最後只好屈就在垃圾、廢漁網上產卵;後來有一次他到馬來西亞馬寶島潛水,看到當地潛水業者利用椰子葉為軟絲仔築巢,藉此吸引遊客發展生態觀光,於是他就突發奇想,嘗試用各種不同的材料,為軟絲仔打造舒適的產房。




究竟什麼樣的形式才是軟絲仔喜歡的呢?剛開始有些摸不著頭緒,最後他們把竹子綁成一叢叢的,再用沙包當地基,把竹叢拖到海裡固定,上面還吊起了寶特瓶當作浮球,就這樣一座造型奇特的「人工產房」誕生了。「我們好像是工頭,現在社區蓋好了,開始擔心會不會賣不出去,只好等看看住戶要不要來了。」參與建造的海洋義工忐忑不安的形容著,誰也沒想到這棟社區竟出乎意料的搶手,不到兩個星期,竹叢上面掛滿了一串串晶瑩剔透的白色卵條,之後的幾天郭道仁時常到竹叢邊,等待行蹤飄渺的軟絲仔現身。




平常要看到軟絲仔可不是那麼簡單,神秘敏感的牠們只有在產卵時,才會來到淺海域,究竟生活在哪裡,又到哪裡去,仍是生態之謎,郭教練回憶起第一次見到軟絲仔曼妙柔美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時心中的震撼:「與軟絲距離只有六十公分,幾乎伸手可得,牠們用最優雅的泳姿,不急不緩的游到我的面前。」這也是他第一次發現原來人與海洋生物的距離可以這麼的親近。




他開始靜下心來慢慢的觀察軟絲仔的一舉一動,如果軟絲仔白色透明的外套膜是一件純白的舞衣,那麼身體兩側寬大的肉鰭就是搖曳的裙擺,軟絲仔就像一位專業的舞者,舞動著十隻觸手,在東北角的海洋裡,上演一場浪漫的求偶舞,「一對參宴的伴侶下場了,牠們翻舞著裙鰭,伸展搖擺的觸手忽上忽下,隨著潮浪的節奏舞著,不一會兒舞步停在竹叢間,身軀較小的雌魚伸出觸手,將卵囊推黏入樹枝裡,體貼的雄魚守護在側,隨其比翼同游。」郭教練浪漫的形容著,如果說軟絲仔是海洋中最優雅的舞者一點也不為過。




更神奇的的是,他發現軟絲仔是一種可以把「喜怒哀樂」表現出來的海洋生物,牠交配時、產卵時、遇到外來者入侵時,牠的身體與觸手就會擺出不同的架勢,而身上的色彩也會瞬間改變,宛如霓虹燈一般變化萬千,就像是一種表情、一種語言,要告訴你牠現在的心情。



根據國外文獻顯示,從軟絲仔觸手的姿勢以及外套膜的色彩,可排列出三十幾種不同的變化,生態學家也急欲解開這奧妙的意義,「原來海洋生物有著屬於自己的語言。」潛水二十六年,拍攝過無數種的海洋生物,郭道仁卻感嘆的表示,是軟絲仔真正帶他進入海洋生物觀察的領域。現在的郭道仁不論到哪裡潛水,他除了拍美的照片、拍特別的生物,他還會慢慢地在海裡觀察,因為海洋生物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代表著一個秘密,他在努力的尋找海洋裡的獨特語言。




春末秋初,郭教練又再度拿起攝影機,潛入親手打造的人工產房,他靜靜的在一旁等待著,等待著心愛的白衣舞者,舞動著透明裙擺輕柔的進場,下一場海洋華爾茲舞會又即將開場……


採訪 柯金源 于立平
撰稿 柯金源 蘇志宗
攝影 柯金源 郭道仁
剪輯 蘇志宗





資料來源:

公共電視台「我們的島」-391集 海洋產房

相關資料:

柯老部落格-「山海經典」-海洋家族之歌

柯老部落格-「山海經典」-產房


2007-02-14

重病。


「我不喜歡呼吸,」我跟KB說。一邊咳嗽,一邊壓著胸口,我想到九月份去心臟科檢查時,我也是這樣喘不過氣。

從北京回來隔天開始感冒,現在已經完全沒有聲音,只能發出氣音,更多時候其實不能講話。這下來呼吸都會痛,從鼻子往喉嚨及胸口過去,每吸一口氣,就像要命般難受。

呼,現在的我真不喜歡呼吸。嘿,也別打電話給我,因為我無法發聲。

2007-02-08

北京行亂記


這次去北京,跟幾個可算是兩岸所謂大人物的人吃飯聊天,我比較不那麼喜歡的兩場是唐樹備與張明清。不是討厭他們的人(畢竟我跟他們也不熟),而是不喜歡那濃厚的官腔,但聽完他們與學生們的互動,我不得不佩服對岸領導幹部發言的謹慎與幽默(總之就是很厲害的那種打太極法)。

我問了唐關於中共意識形態的問題,大概就是想聽他講究竟中共現在如何看待建黨時高張的所謂社會主義理想(特別是對照著改革開放迄今中國社會的發展,諸如嚴重的城鄉/貧富差距等等問題),他的回答如我所料,大抵上就是那"先讓一部分人富起來",還有就是所謂黨員的先進性無法苛責一般民眾遵守等等...。唐說,社會主義理想沒有被拋棄...(當然我非常質疑這點)。

至於張,他斬釘截鐵地說中國絕對不會幹封鎖信息/新聞的這種事情(但我們團員帶電腦去北京卻怎麼也連不上台灣網站卻是不爭的事實),讓本來只想好好品嚐鴨王美食的我不禁豎起了耳朵,仔細聽他說些啥,然後又忍不住舉手發問。我問他所謂不封鎖信息,是指不會封鎖所有信息還是選擇性的封鎖,至於他不斷強調媒體開放這詞兒,開放的定義為何又其界線在哪?另外就是倘若媒體報導屬實但卻危及國家利益或黨的形象,中國政府又會如何處理。well...不愧是前國台辦發言人,繞了一大圈就是迴避我的問題,但至少讓他前面那句話露了餡兒,因為他後來說政府當然不能讓有害社會的新聞出爐...呵,這豈不就是箝制言論嗎,畢竟何謂有害,對誰有害該由誰界定咧(在這裡顯然是中國政府界定)。anyway,聽完他的回應,我於是繼續吃著好吃的鴨王...因為說來說去還是那些話,除了他很想跟邰智源同台演出這點比較吸引人以外。

另外幾場還有海協會的王小兵、北大的林毅夫、楊鵬、吳思...。我最愛的是楊跟吳那場,他們不愧是被禁書的人,比較敢講話,呼。有機會再談唄,總之我回來了。 :D



The Invitation


It doesn't interest me what you do for a living.
I want to know what you ache for, and if you dare to
dream of meeting your heart's longing.

我對你靠什麼維生不感興趣,
我只想知道什麼是你所渴望的,
想知道你敢不敢追求你心中的夢想。



It doesn't interest me how old you are. I want to
know if you will risk looking like a fool for love,
for your dream, for the adventure of being alive.

我對你幾歲不感興趣,
我只想知道你是否有勇氣像個傻瓜一樣地追求愛


It doesn't interest me what planets are squaring
your moon. I want to know if you have touched the
center of your own sorrow, if you have been opened
by life's betrayals or have become shriveled and
closed from fear of further pain I want to know if
you can sit with pain, mine or your own, without
moving to hide it or fade it, or fix it.


我對哪個星球和你的月亮成為直角並不感興趣,
我只想知道你是否勇於觸碰你心中的傷痛
你的心是否曾被打開在經歷人生中的背叛之後
或者因為害怕更多傷痛而變得無能為力且封閉
我想知道你是否可以與你的傷痛同在
有我和你一起,或你自己
不需要隱藏、消失或修復


I want to know if you can be with joy, mine or your
own, if you can dance with wildness and let the
ecstasy fill you to the tips of your fingers and
toes without cautioning us to be careful, to be
realistic, to remember the limitations of being human

我想知道你是否能夠與喜悅同在
與我同在 或你自己
是否能夠瘋狂地舞蹈
讓欣喜若狂充滿你的趾尖
不用我們警示你要小心
成為真實的
謹記著身為人的極限


It doesn't interest me if the story you are telling
me is true. I want to know if you can disappoint
another to be true to yourself; if you can bear the
accusation of betrayal and not betray your own soul;
if you can be faithless and therefore trustworthy.


我不在意你告訴我的故事是否真實
我只想知道你是否讓另一個對你真實的人失望
你是否能夠忍受背叛的指控
而堅持不背叛自己的靈魂
是否能夠堅守信念依然值得信賴


I want to know if you can see beauty even when it's
not pretty, every day, and if you can source your
own life from its presence.

我想知道你的每一天是否能夠看見美
即使當它並不漂亮
並且能夠從當下的存在擁有你的人生


I want to know if you can live with failure, yours
and mine, and still stand on the edge of the lake
and shout to the silver of the full moon, "Yes "

我想知道你是否能夠與失敗共存
你的 或我的
並且依然站在裂縫的邊緣
大聲地對銀色的滿月大喊:
“Yes”


It doesn't interest me to know where you live or how
much money you have. I want to know if you can get
up, after the night of grief and despair, weary and
bruised to the bone, and do what needs to be done to
feed the children.

我對你住哪裡或者有多少錢不感興趣
我只想知道你是否能從一個不幸而悲痛的夜晚
再站起來
並且做你必須做的事
去餵養你的孩子


It doesn't interest me who you know or how you came
to be here. I want to know if you will stand in the
center of the fire with me and not shrink back.

我對你從哪裡來以及為什麼在這裡不感興趣
我只想知道你是否會與我同在烈火的中心
不退縮


It doesn't interest me where or what or with whom
you have studied. I want to know what sustains you,
from the inside, when all else falls away.

我對你曾在哪和誰做些什麼不感興趣
我只想知道是什麼支撐著你內心的力量
當全世界都離棄了你


I want to know if you can be alone with yourself and
if you truly like the company you keep in the empty moments.

我想知道你是否能夠與你自己相處
並且真實地與自己相伴
在未被佔用的時間裡




By Oriah Mountain Dreamer
http://www.oriahmountaindreamer.com/Books.html